2015-12-15 张小玲 中国建筑金属结构杂志

在2014年11月召开的第十二届中国国际门窗幕墙博览会高级研讨会上，住建部科技与产业化发展中心、住宅产业化促进中心张小玲处长，在“绿色中国时代下的门窗幕墙行业变革”中，以“被动式房屋对建筑产品产业的影响”为题所作的演讲，引起了入会的高度关注。

在中国，做被动房是可行的

张处长说：所谓被动房，就是要取消传统的材料产品系统。被动房必须拥有良好的气密性才能实现能耗指标和室内环境指标。每一栋被动房都要进行气密性检测。需要满足在室内外压差50pa的条件下，其每小时换气次数不得大于0.6次即N50≤0.6/h。测算过程虽然简单，但通过却不容易。如果施工过程造成了气密层的破坏或是该封堵的缝隙没有封堵，测试就不可能通过，这就逼着建设方必须精细施工，从而使被动房质量远远高于普通房的质量。我们现在已经建成了两个项目，一个是秦皇岛的“在水立方”，一个是哈尔滨的“辰能·溪树庭院”。所有的项目是我们跟德国能源署，我们从整个的设计到施工，在我们的全面质量监督下进行的。秦皇岛已经经过了两年的测试，它的测试结果比我们预期的还要好，它的第一栋楼，已经全面入住，也就是说在中国，做被动房是可行的。

被动房跟传统的房子有一个非常大的不同，就是这个房子它有非常明确的指标，一个是能耗指标。就是在你设计的时候，我就知道这个房子最终要耗多少能量。另一个就是属于湿度的指标。这个指标我们系统的提出来，是过去的中国建筑没有做这方面要求的。它包括温度、湿度、频率、二氧化碳含量、室内表面温度差、噪音等。这就说，我们去做一个几乎趋近于零能耗的建筑，但并不是牺牲室内舒适为代价的建筑。比如我们中国的长江以南地区，有将近6亿人口生活在这个地方，冬天是没有采暖的，它的能耗甚至比被动房还要低，这种建筑，我们是不提倡的。因为你牺牲了室内的舒适度。

我们在做被动房的过程中，在接触一些开发商过程当中，他们是很怕这个房子的。为什么？因为我们会对它有一个非常严的检测，这包括这里边的风门检测，就是你在施工结束时候，我会做风门测试。那么这个风门测试要求在室内外50帕的条件下，你的换季次数不能超过0.6次。如果我们的窗和门出了问题，这个测试结果是绝对不可能通过的。除此之外，我们还会对它做两到三年的实际能耗的监测，以及室内的舒适度监测，这里面就包括温度、湿度、二氧化碳含量、噪音、采暖能耗、物料能耗、照明能耗、新风能耗、家用电器能耗、PM2.5测试，红外线测试，所以很多人很怕。到目前为止，就是几乎国家有名的房地产商，除此之外，还没有人敢涉足这个领域呢，我们当地的很多有社会责任感的企业和单位，看到了它的潜力，都在竭力的推进这件事情。目前为止我们在中国，涉及到各个地区，包括南方，包括青海，包括江苏、湖南，和我们的东北、华北，都已经有了被动房项目并正在建设过程当中，总建筑面积已经达到了30万平方米。

被动式房屋对环境的影响

说起被动房对中国环境的影响，张处长说，老百姓首先对此有切身感受。那就是我们全面的提升了室内环境，她展示了一张照片，是在秦皇岛刚刚封闭的时候，当时是零下10度，她们住在这个没有采暖的房子里面去煮饺子吃。那么煮完饺子，室内温度可以提升两度，而且它可以维持两天。

她还向大家出示了另一张德国专家，在上海陆家嘴的高级公寓，目前住的这个房子，也是没有采暖，可以说，被动房首先就是改变了大家的生活环境。那么通过我们两个项目，一个秦皇岛，一个是哈尔滨。那么老百姓并不是说我不交采暖费了，所以我就买这个房。而是他要买一个安全，舒适的室内环境。哈尔滨的项目刚刚开盘，一个月全部卖光。那么这个也是普通百姓对于被动房的理解和接受。如果我们去做被动房，我们可以设想一下做被动房对中国究竟有什么样的贡献？她用一张图示，就是严格按照现在的国家65%的标准，去做这个房子。到2050年的时候，我们北方的居住建筑，就会从现在的两亿吨标煤，变到那个时候2050年的4亿吨标煤。大家可以设想那个时候，如果我们走到室外，雾霾还会有这么严重吗。

假如说我们把现在两亿吨标煤既有的存量的北方居住建筑进行改造，像德国一样，到2050年的时候，给它改造完毕。那么我们就可以把存量，从两亿吨，降到1300万吨。那么示意图灰色的部分，（就是如果我们既把我们的房子也做成被动房，这些建筑全部做成被动房，把我们现有的存量的北方的居住建筑，改造成被动房，到2050年的时候，我们可以把总能耗，总的建筑能耗控制在5000万吨。）然后在这个灰色的地带，就是我们在这个过程当中，所节省下来的能源，大家知道有多少吗？有70亿吨的标准煤，它相当于减排了二氧化碳200多万吨的二氧化碳。如果这个我们能做到的话，我们完全可以实现中国政府对国际社会的二氧化碳的减排的承诺。剩下的这5000多万标准煤，完全可以通过可再生能源来解决，也就是说可以使那个时候我们的建筑彻底摆脱对化学能源的依赖。

那么我们做被动房，不但可以提高室内的舒适度，极大的节约能源，同时还延长了房屋的使用寿命。那么从理论上来讲，被动房应该是永远不坏的房子，我们都在说我们要实现百年建筑。那么我要说，被动房有可能不是百年建筑，它有可能是几百万年建筑。就如同木乃伊可以存在几千年不坏，而我们的普通的人，可能十几年就烂没了，就是这种效果。因为我们整个的结构体系是处在保护层当中的，它终年的温度都维持在20到26度之间。那样我们不但节省了能源，我们可以在几百年当中，少盖若干次房子，把资源也留出了。就是说如果我们做被动房，我们可以把能源和资源留给我们的后代。这个也许是比我们去节能来的更重要的一点。

我们最终可以通过被动房能够使建筑摆脱对化石能源的依赖，减少我们对能源需求的危机感。在哈尔滨的时候，我们也使被动房，摆脱了化学能源。就是因为我们要求送到室内的温度，就是新鲜空气的温度要保持在16度以上。所以我们在哈尔滨采用了，黑龙江大量存在的这种就是由废旧的木质做出来的这种生物质燃料，来满足我们在很冷的时候，零下30度的时候，这种新增的塑封温度需求。

被动式房屋对产品的要求

关于被动式房屋对产品产业的要求，那就是我们只用合格的材料。我们所有的项目开发商，跟我们都是比较亲。因为我们最终要做成这样的被动式建筑，所以他们再也不可能去故意的偷工减料，以次充好。比如说我们的岩绵必须得用合格的，开发商会毫不犹豫地把自己买的不合格的岩绵，换成我们所需要的这样的岩绵质量。

这里我特别说一下窗户，窗是在我们被动房屋当中非常薄弱的一个环节。张处长出示了几张前几天她拍摄的通常方式的建筑窗户照片，它说这样的产品在我们被动房当中，是绝对不允许这样做的。如果这样做，你的标准达不到要求，未来的能耗也不可能达到要求。这种施工方式，非常粗放，根本就不可能满足我们的要求。另外一个，也太浪费材料，你看这么多的材料，都被白白的浪费掉了，这些现象在我们工地大量存在。

说到被动式房屋，在全世界的任何地方，其品质都是一样的，在我们中国做也是一样。同样要用德国的品质，因为德国和瑞典是被动房发明的所在的国制、所在的国家。我们通常会用也是强调的系统性用房，就是我们的安装方式整个都变了，我们需要这样的外面的透气层，需要窗跟外墙外保温的这种连接性。特别遗憾的是，我们中国的建筑工地很少有人习惯去使用这种东西。即使我们的室内建筑，也有工地，不遵守这个。在被动式房的建设中，我们对每个工地都要进行严格的质量监理。不按照规定做，全部要求一定要整改。不然的话，就会出现门窗有渗透现象。我们的安装方式，就是我们采用的绝大部分的门窗安装玻璃，从来不使用的材料，但是在被动房当中，变成了一个必须要用的，还有包括我们的窗台。

我们所说的门窗系统，能够完整的，能够完美的在建筑当中实现它的性能，不是单单靠一个窗子，它是要跟周围的墙体和整个的结构体系做一个非常完美的结合。在德国，它的门窗的连接系统，同样跟外墙外保温系统一样，是需要系统的供应商去供应。在我们中国，还没有这个连接系统的质量要求。我们第一次出现是在今年颁布的河北省的空调标准当中出现这个指标体系，已经有厂商开始生产了。我鼓励厂商去研发，但是一定要达到新标。

这里有几个问题要强调一下：

第一是门窗安装之后跟墙体之间，一年当中会发生8毫米的背离。所以我们要求这个连接部件，必须有一定的伸缩性。如果你这个材料没有，肯定是不行的。

第二是我们对它里面的防水透气性和外面的防水透气，都有严格的数量鉴定和指标要求。

第三是我们要求隔离带，因为大家整个的间隙当中是一个，虽然它合到每平方米很低的造价，起到了一个至关重要的作用。因为未来的窗是埋在我们的房子当中的，一旦出问题，我没有办法去更换它。

第四是它的耐久性问题，一旦出现问题，我们是没有办法去解决的，就会付出非常惨重的代价。比如我这个房子10年都是挺好的，第11年的时候整个漏了，室内是没有采暖系统的，老百姓就会骂死你。

第五是大家可以看一下，若你轻轻一撕，就撕开了，那就意味着你连接强度是不够的。也就是说，这个供应商并没有系统的想好做好，保证我们整个的门窗系统不发生问题，在未解决这个问题前，就已经匆忙的用上了，这样我们也是严格要求其整改的。

第六是我们的这个窗是要装在外面，但是他不知道。我们是要避免断桥的，这个地方它的底部托架，伸出了窗子，这是基础托架，它会造成非常严重的后果。我们也会要求他们都进行整改。

在对门的要求中，张处长说：我们在做被动房当中，给我们带来最大的困惑是很难找到合格的门。不是没有供应门的厂家，而是不敢去供应这个门。她展示了一张，河北高碑店门窗城拍摄到的被动门的照片，她说这个被动门是我见到的真正的被动门。它是从国外引进过来的，她说，我要在国内去采购这样的门，而目前遗憾的是，还没有这样的厂商能够生产出我们做被动房所需要的门，这是我们目前所遇到的最大的难题。没门！

我们把航母都造出来了，怎么这个门就造不出来呢。这个是行内的现状。若有机会，去看一下河北高碑店他们建的被动房的实验房，去看一下它的入口，这个就是我们要被动的。好像门窗厂讲，要生产出这种品质的门是非常非常难的，因为国内还没有厂商给我们提供。如果谁能做出来，可以跟我联系，我推荐到我们被动房的工程当中来。

门要做安装，可能比窗安装的更复杂。但是中国目前在这个方面，几乎是没有什么要求。就像我们拍的照片那样，随便一安就完了。那么我们对每个建筑进行施工培训的时候，教大家怎么去安装。这里面不但有安装的这个位置问题，同时它整个的安装体系，也跟窗一样，它是有一个系统的一个配套的安装。这都是我们所不能忽略的问题。所谓的这个系统，也是说除了你考虑这个窗本身之外，一定要考虑构造节点，并且必须得这样装。我们预计在2016年的时候，会推出我们中国的第一个有关被动房的标准图集，这个图集上，我们会把这个节点提供给大家。

被动房催生的产业

我们做被动房催生了很多产业，刚才谈到的，比如我们所需要的防水，透气层，以及与它相配的这种连接层都是我们需要的。这些材料国内采购不到，我们就到国外去买。这里面还涉及到我们最普通的窗台板和屋顶扣板等，该用的都必须得用。这都是我们不习惯去用的，也是中国建筑寿命为什么这么短的原因。就是你没有把这个房屋很好的从各个方面，各个细节做到位。

尽管现在我们的窗子，目前国内给我供应的厂商，非常非常少。但是我们仍然不会降低品质。我们使用的一种是木窗，一种是塑料窗。木窗国内有厂商可以给我们提供。塑料窗当中，国内几乎所有的大厂，提供的型材都是不合格的。所以我们现在即使说我们用了塑钢，也是它的型材是从国内独资的这种很好品质的厂商中提供出来的。我们现在就窗可以告诉大家，我们的窗，越来越好了。我们用在青海项目的那个窗，它的传热系数，已经降到了0.6以下。大家想一想，如果你能满足我这个窗，你的型材的传输系数最高，是能够超过1.3的，这样，我们就自然淘汰了一些我们通常的，比如我们这样的塑料窗，我们这样的铝合金窗，都会被我们给淘汰掉。

新风系统成为必须使用的产品，我特意提醒大家注意，我们的门窗，如果说我通过窗式新风几乎是不可能的。因为在我们新风系统当中，我需要有一个70%的回收，而在你窗的新风系统当中是无法实现这个功能的。所以说你跟我谈窗是通风，几乎就免谈了。

我们去年在南方做被动房。南方对我们提出来的条件就是，南方过冬是一个非常头痛的问题，但是我们已经找到了系统的解决方案。就是我们既不用现在的冷却除湿，也不会用农业除湿这个办法。我们会直接通过物理除湿，通过选择性的纳米技术，来自动的实现这个湿度的转移。从而保证使我们在过冬的能耗不会升高。这个就是给大家介绍一下，我们用的玻璃系统这一块，玻璃系统我们通常会用一玻两腔和真空玻璃，对它的性能会有非常严格的要求，协会已经把性能表提供给大家。另一个就是真空玻璃，在世界上是处于领先地位的。在我们青海一个项目，之所以窗能有那么好的表现，是因为在青海地区，我们只能使用真空玻璃，而真空玻璃性能又非常好，所以使得我们在青海项目，所能达到的性能已经是小于0.6，并且它有非常好的透光性能。这也是值得我们非常骄傲的一件事。

被动房是以最终的结果来做性能的评判，被动房还改变了我们市场上很多以前固有的做法。那就是，我们做被动房以后，我们发现，你做的越好、越有良心，市场就越会接收，就会越受欢迎。我们的窗在我们的工程当中，一般都是在2000块钱一平方。所以给门窗厂是有足够的利润的，可以促使你做的越来越好。我们所有的房子也都要做精装修。也改变了现在这种市场状况。因为你不做精装修，你就不可能保证建筑的气密性。所以从这一点，也逼迫开发商，从过去的不太愿意做精装，到现在必须得做。所以我们所有的工程都是以精装来完成的。

如果我们取消采暖系统，无疑对中国整个雾霾的降低是有比较明显的贡献的。另外我们在做被动房的同时，也在不断的淘汰一些产品产业。比如说我们传统的供热设施，室内外供热设施，在我们被动房都不可能再应用了，包括你的计量系统，就是热表系统也都不可能再用了。所以我们做被动房会省下一笔钱，就是对供热管网，室内外供热管网以及城市以及室内的计量系统，我们大概可以能够省下200多块钱。

还有我们第一次提出来的，关于我这个小区，每一栋建筑都要达到中德双方的质量标识认证证书，就是大连的经纬度，它大概是在一个4A级景区当中，它这个开发商在一个月之内，就从节能房变成了被动房。

讲到未来整个建筑的发展方向时，张处长表示：我们做被动房过程当中，还有一个比较头痛的问题，就是有些项目如果在施工质量控制不好的时候，窗子是装不上去的，它的窗口，它的整个墙面，都没办法使窗子进行很好的安装。其实有一个解决问题的办法，就是我们可以通过产业化的方式，我们自己目前是没有企业有能力做出这种品质的，这样的预制构建，通过这种预制构建，使得我们的尺寸误差以毫米计，这时候我们就可以轻松的把这个外窗给装上去，也可以以很短的速度，就能够把我们的建筑建造起来。

最后就是给大家一点希望，这是瑞典的瓦尔摩（音）新区，是世界上最大的被动房区域，这里面不但有居住建筑，而且还有很多的公建，幼儿园，这类的建筑。它就可以以中国人的速度，去开发整个这样的区域。它凭借的就是产业化。还有就是我们在做被动房的时候，我们呼吁，中国整个诚信体系的建立，尤其是我们做窗的企业，因为窗在我们被动房能否实现当中起的是一个至关重要的这样一个作用。

另外一个，我在一些研讨会当中，有些人一直在给我提出来，说你看你现在在推广木窗，那么你推广木窗，会不会造成，在我们过去，80年代之前，对我们森林的毁灭，这种负面性影响。后来我说如果我们走的是一条欧洲的路，我们不会这样子。因为欧洲尤其是瑞典，它不但要用木窗，它还要用木材整个去建造这个建筑。它九层楼的建筑，完全是由木材来建造的，但是它森林资源并没有减少，而是在增加，它呼吁社会、呼吁建筑师去设计木结构房屋。如果我们也想这种现象，就是同样中国也走这条路，使木材变成一个真正的可循环的这样一个材料。在我们的研究过程当中，就发现木材是最环保的。因为木材在生产过程当中，它是吸收二氧化碳的。它如果要是在再生厂过程当中，同样也不像其他的材料一样，还去毁坏自然资源。它就是你给它种上就会长起来，它是真正的可循环的材料。我们所要控制的就是我这个量，是要有度的。在国外的采取一种方式，它所有的木材，都是有认证的。

有一种认证就是表明，我这个供应商，我供应给你一根木材，我会要种三棵树，它就把整个社会的诚信体系建立起来了。这样子去做的，最终结果就会使这个森林资源越来越多，而不是越来越少。我们也特别希望，我们也能够把这套体系建立起来。这样就是对于有责任的木窗生产厂家，它在选购木材的时候，他会故意去选购带有这种认证体系的这样的木材。它表明就是我在做窗的生产，我采购木材的时候，我并没有去毁坏现在的森林资源。这种体系我们是要几代人去建立的。

在我们国家，到目前为止，没有任何政策，也没有资金支持。但是我们仍然有大量的开发商，愿意去做被动房。我觉得它里面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实现了多方利益的统一。第一它符合了百姓的利益，老百姓愿意买。第二它符合开发商的利益，开发商可以在做被动房的过程当中，赚取更大的利润，而不是指望政府补贴。第三它符合国家的利益。我们可以让性能优越的产品被应用，可以有更多更好的GDP可以减少医疗支出，采暖等公共费用的支出。比如说住在我们被动房的人，他们生病的次数会大大的减少。第四就是符合当地政府的意愿，比如说当地政府，像青岛整个的新区，它提出来就是说，我整个的黄岛新区开发，全部要做成被动房，这样它就会给自己省掉几亿的基础设施投资的基金，所以当地政府也是很划算的，就是它符合社会的环境效益。可以减少我们的温室气体，减少雾霾，减少城市热导。比如说我们北戴河的两个小学，它原来是按照普通建筑进行设计的。后来因为北戴河那个地方不许增加污染源，它的开发商被迫把这个普通的学校转变成被动房。然后所以我觉得它是符合整个社会环境效益的。第五是它符合家庭主妇的愿望，我们住在被动房的人，家里面是没有灰尘的，而且住在被动房当中，它没有雾霾，就是我在重雾霾情况下，仍然可以保持被动房是处在安全的水平，最重要的就是它符合我们民族的利益，我们可以建造出几代人使用的房屋，可以把能源和资源，不要在我们这代消耗完，可以留给我们的子孙后代。

我们现有50万平方米的在建项目，在各地的不同位置。若都按照被动式房的要求去做，我们整个产业就是会从粗放式向集约式方向发展。从追求数量到追求质量目标行进；从以低价取胜的市场竞争，到以性能作为标志的市场准入方向进入。被动房对我们的建材企业也提出了更高的要求，要求大家有更好的社会责任，并在生产过程中，帮着整个社会减少资源的浪费，有效的利用现有资源。她列举了奥地利的一个水泥厂例子，它建在奥地利的风景名胜区。而且离维也纳大机场非常近。可是它并没有给维也纳城市造成任何的污染，相反它在生产过程当中，还会有效利用垃圾资源，作为水泥的燃烧燃料，这样既降低了燃料的整个成本，也给整个社会降低了垃圾的排放，使得我们这个企业变成一个优质的企业。现在北京会把很多的污染企业往河北赶，不许北京有水泥厂，但是它让河北有水泥厂？！我们为什么不从另一个角度来设想一下，我们可不可以把我们的企业做成零排放，让它同样有很强的竞争力。

根据住建部住宅产业化促进中心主任张小玲讲话录音整理，未经本人审阅

来源：《中国建筑金属结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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